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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19.恍若要將她折磨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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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十六歲,他的十七年》19.恍若要將她折磨死一般

電話那端沒有了聲音,明雨溪這才將耳邊的電話挪到了自己的面前,看著屏幕上陌生的電話號碼,出神著。

他居然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他居然知道!

她從心底泛起了一股涼意!是害怕!

一直到了7點鐘才起了身來,換上了新的衣服,昨天的白色羽絨服有幾處已經有了臟汙,而且裏面衣領上面還留有著血跡,因此她裏面穿了一件中長的米色毛衣,外面穿了另外一件短款的淡紫色棉衣,系了一條圍巾這才將脖子上的傷痕給遮住。

洗了把臉,她沒有化妝,大概也沒有了什麽閑情逸致慢悠悠的去化妝,甚至連往自己的臉上拍水都沒有,一臉的素凈。

倒顯得自己臉上的黑眼圈更加的重了,其實她曾經也是註重自己形象的,可是今天實在是沒有心情去將自己給化的美美的,或許也是因為想著自己如果就頂著這麽一張掛著兩個黑眼圈的這張看著沒有精神的臉,或許就沒有什麽興致了。

可是到了最後,還是沒有如她所料的那樣,因為這個司徒沂南的心思真的讓人很難猜。

明雨溪到了鼎盛名城的8502花了好大的勇氣才伸手去敲了敲門,來開門的還是昨天那個為自己開門的男人,依舊同昨天一樣,今天這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的,不同於昨天看到自己時候的詫異,今天他在看到明雨溪的時候是震驚,視線一直停留在了明雨溪的臉上,什麽叫不施粉黛,估計也是明雨溪現在這個樣子,她雖然底子不錯,可是那一張素凈的臉上兩個大大的眼袋還是很明顯的,右臉頰上還有幾顆痘痘卻也是比較明顯的,和昨天臉上精致的妝容比起來,現在確實是差了幾個度,可是五官的比例整體還是很好的,至少黑眼圈這麽重可是眼周圍沒有皺紋。

直到屋子裏面一聲咳嗽傳來之後,晉安才覺得自己有些唐突,就這麽一直在門口盯著眼前的女子,大概是BOSS生氣了,他終於讓開了身子,就這麽看著眼前的明雨溪深吸口氣,只見眼前的明雨溪握緊了拳頭,閉了閉眼,這才朝著屋子裏走去,那樣子,像是英勇就義赴死前的自我安慰一樣。

“這裏沒有你的什麽事情了,你先回去吧!”司徒沂南看著不遠處的晉安依舊重覆著昨天的那一句話。

晉安看了看明雨溪的背影,這才點了點頭,轉身帶上了門。

明雨溪進了門,徑直的走到了司徒沂南的面前,看著他。

“你怎麽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她問,可是到最後恍若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可笑的問題,眼前的男人是誰,司徒沂南想要知道她的電話號碼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只要一查,或者找一個曾經和明潤合作的人一吻就問出來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深吸口氣,又換了另外一句。

“我已經來了,有什麽事情你直接說吧!”她說,就這麽盯著眼前的司徒沂南。

司徒沂南的視線落在了明雨溪的臉上,可以看出來她今天沒有上妝,所以一張臉上的疲倦之色都看的是一清二楚,甚至還有著厚厚的黑眼圈。

“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他擡眸,就這麽盯著眼前的明雨溪,自從接掌司徒家以來沒有人敢違逆他,因為對於明雨溪直接明目張膽的說出來這麽一句話的時候,他多多少少骨子裏的傲慢容不得別人用那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他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冰冷,在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顯然心情不怎麽好,甚至連語中都含著些微的怒意。

“不然還能和你什麽態度,唯唯諾諾的你就真喜歡?”反問,倒是真的讓司徒沂南微微楞了楞。

“呵……”他笑著搖了搖頭。

明雨溪看著他臉上莫名的笑意,微微的皺了皺眉。

“明明心裏害怕,不過你的抗壓能力不錯,表象上的這一套做的不錯。”司徒沂南笑了笑說著。

“還有,你今天的妝……”他的視線停留在了明雨溪的臉上,良久之後說了一句讓明雨溪覺得有些後悔的話,早知道自己應該在臉上敷上厚厚的一層。

因為司徒沂南說:“這樣真實,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面前弄虛作假,你這樣倒是真合了我的口味。”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她與他隔的很遠,他不主動喚她上前,她就一直站在那個位置和他保持著距離不上前去。

直到門外想起了門鈴聲,才打破了屋子裏面寂靜的氣氛。

“去開門。”司徒沂南看著她,淡淡的道了三個字。

明雨溪這才朝著門口走去,湊巧瞧見了推著餐車的服務員,是一個差不多二十來歲的年輕女生,在看到她的時候微微的笑道。

“小姐,按照先生的吩咐,兩人的晚餐已經送來了。”她說。

明雨溪這才騰開了一條道,那女服務生這才推著車走了進去,在不遠處的窗邊的那張玻璃桌上將餐車停了下來,拿出了幹凈的帕子擦幹凈了桌面,這才將餐車上面的飯菜一一的擺了下來,這時候明雨溪也已經跟了上來,便見到那個推著餐車的女孩子,對著眼前的明雨溪說著。

“我會把餐車擱在門口,兩位用完餐將餐盤擱在外面的餐車上摁一下屋子裏的鈴聲就成。”那服務生說完,這才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等到那個女服務員走出了屋子合上了門的時候,司徒沂南才站起身朝著明雨溪所在的地方走來。

他看了看桌面上擺著的兩人份的晚餐,看了看明雨溪淡淡的道了一句。

“坐下吃飯。”他說。

“……”明雨溪看著他,不接,難道他讓她這個時候來就只是為了陪他吃一頓晚飯,而且現在正好八點,這個時間段,早就已經過了用晚餐的時間。

“過來。”大概是有些不耐煩了,司徒沂南蹙眉,喚了一聲。

明雨溪這才走了過去,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先吃飯!”他說,而明雨溪在司徒沂南的這一句話落下的時候,也拿起了桌上的碗筷,大概是因為只是早上吃了東西的緣故,中午雖然睡著,但是到了現在這個時間段,多多少少也是餓的。

他不說話,她也沒有什麽說的,只有埋著頭吃著自己碗裏的飯菜,用飯的時間過得很快,但是這一餐也吃的非常安靜。

直到最後司徒沂南擱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她才將桌子上的餐盤收拾了,走到了門口,打開門果真入那個服務生說的,門外放著一個餐盤,而門口的位置有幾個開關,有一個是叫餐的鈴聲,因此她將碗筷擱在了那個餐車上,又摁了一下開關,這才關上了門。

屋子裏有電視的聲音,應該是司徒沂南打開的,明雨溪順著視線望去,司徒沂南就這麽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一個遙控器隨意的更換著頻道。

“飯我也陪你吃了,我可以回去了嗎?”明雨溪看著墻上的壁鐘上面的時間已經9點了,以為吃晚餐的時候沒有花到多少時間,可是到頭來卻還是磨磨蹭蹭的吃了一個小時。

果然因為明雨溪的這一句話,司徒沂南轉過了身來,就這麽盯著她,將手中的遙控器摁住關掉了電視。

“你覺得,我讓你來只是為了和你吃一頓晚飯這麽簡單?”司徒沂南冷聲一笑。

她不知道,也猜不出來,這個男人速來看不清他想要的是什麽。

只是他一直看不出情緒,而自己似乎待在這裏也是多餘的,所以她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去詢問這一句話的,如果司徒沂南讓自己離開,那她正好可以順著他的意思走了,可是他既然這麽說了也就是她應該沒有機會離開了。

“過來。”他伸出了手,就這麽對著眼前的明雨溪喚著。

明雨溪邁著步子這才朝著沙發的旁邊走去。

“坐下。”他說。

“……”她照著他的意思坐了下來。

司徒沂南看著這樣的明雨溪忽然冷聲一笑,伸手將她往自己的身邊一帶,整個人站了起來,而明雨溪已經被他抱在了懷裏。

她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心悸,實在害怕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甚至連雙手都找不到地方放,在司徒沂南將她打橫抱起來的時候,她只得緊攥著拳頭,將雙手擱在胸前擺哪裏都覺得不合適。

直到司徒沂南將她一把擱在了床上,淡淡的兩個字從她的頭頂傳了來。

“脫吧!”他說。

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明雨溪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那雙無辜的黑漆漆的眸子裏染上了一絲震驚。

雙手甚至連指尖都在顫抖。

“我叫你來幹什麽你應該很清楚。”他說,俯下了身子。

就只是一個眼神,讓明雨溪從背脊到全身一陣發涼。

“我沒有耐心。”他說。

在明雨溪還沒有動手的時候,已經率先動手了,一把將明雨溪脖子上的白色圍巾給取了下來,然後在她錯愕之際已經脫掉了她的紫色棉衣。

“以後不要穿這麽多,脫起來麻煩!”他有些不悅的看著眼前的明雨溪,到最後皺了皺眉。

直接將她推倒在床上。

明雨溪不知道自己身上多餘的衣物是什麽時候被司徒沂南給脫下來的,或許是屋子裏空調的溫度開的足夠的大,她甚至沒有感覺到冷,也或許是因為早在自己的外套被那個男人丟出去的那一刻自己其實就已經被嚇到了,以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麽腦袋裏都是空空的。

直到她被他附在了身下,直到,他無度的索取!

……

……

她早就該直到不止是吃一頓飯這麽簡單,這個男人就像是和她有仇一般,別人都說男女之間的事情是美好的,可是她卻連絲毫的美好都沒有感受到,有的只有痛,肩膀上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想著大概和脖子上的傷口差不多也被咬流血了。

她甚至一度的在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會吃人,傳說中只是傳言著他視人命入草芥,卻沒有說他在那方面的事情上有著特殊的癖好,恍若要將她折磨死一般,除了疼,她感受不到那些人口中所說的一切美好的傳言。

整個過程,司徒沂南沒有對她溫柔一分,甚至連她的唇都沒有吻過沾染過。

一直到男人將她折騰累了,從她的身上起身,轉身去了浴室,她意識混淆,只聽得見浴室裏面淅淅瀝瀝的水聲,可是自己的身上卻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精疲力竭。

眼角濕濕的應該是哭了。

她閉上眼,或許是覺得屋子裏的燈光太刺眼了,一直到浴室裏面的男人出來,取下了衣帽架上的睡衣套在了身上,才對著床上的她不冷不熱的道了一句。

“你可以走了。”

然後,走到了窗邊的沙發上點了一支煙,看著窗外的夜色。

明雨溪是在聽到這一句話後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半個小時,大概一個小時,才從床上坐了起來,毫無生氣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果然右肩上有著一個深深的齒印,還真的和脖子上的看起來對稱來了,她無聲的自嘲笑著,將地上的白色圍巾撿了起來又重新圍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穿上了自己的鞋子。

沒有去看窗邊的司徒沂南一眼,出了這8502的房門,直到房門合上的那一刻,司徒沂南的臉色依舊是深沈的,將手中的那根煙就這麽用力的熄滅在煙灰缸裏,視線瞧著樓下,一直看到明雨溪快步的小跑進了對面的酒店大門,大概是因為跑的太快沒有看到臺階,就這麽一下子摔了下去,幸而被一個男人給扶住了,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酒會上和明雨溪一起跳舞的杜總。

很顯然,在看到明雨溪摔到那個男人的身上的時候,他從心底而起了濃濃的怒意,就這麽伸手使勁兒的一扯,一旁的茶幾上鋪著的臺布就這麽被他使勁兒的扯了下來。

桌臺上擺著的那一個精致的瓷器花瓶就這麽啪的一聲掉落到了地上,裏面漂亮的花也就這麽掉落到了地毯上,水打濕了一大片的地毯。

而他,的視線依舊落在不遠處的酒店的門口,明雨溪和那個男人依舊站在那裏。

明雨溪的步子走的很快,也走的很急,腦子裏所能想起的便是剛剛司徒沂南對待自己的粗暴行為。

想要趕緊的離開,她埋著頭,覺得自己一刻都不能在那個地方多待,她想著應該可以了,他既然在讓她走了,那就應該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只要她現在遠遠地,離得遠遠地,到了酒店,等到明天天亮,下午上了飛機回了錦城,就能解脫了。

可是或許是因為走的太快,而剛剛又被那個男人那樣的對待過,身子有些虛弱,腳下的步子有些不穩,差一點兒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幸而有人從身前扶住了她,她就這麽落到了那個人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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